宇文景曜看著母親偏激的樣子,歎了一口氣。母親從來都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麼。或者在她的心目中,自己就是她用來扳倒時如顧,就是她用來證明自己比時嫻霜厲害的工具罷了吧。偏偏他是自己血濃於水的親人,宇文景曜沒有辦法反抗她給自己的安排。安相思跟著時如顧上樓,哪怕自己再蠢也看出來時如顧是故意氣自己的。他應該已經知道自己今天是和燦晨一起出去的,所以才會這麼反常。跟在時如顧的身後進入房間,安相思關上了房門。“燦晨的事你知道了吧?”安相思問道,一開始在車上隻是懷疑,但是如今是確定了。“等你主動坦白,耗儘了我所有耐心。”時如顧轉身說道,她以為她能夠瞞得了自己嗎?“我和燦晨隻是姐弟,而且從今天的聊天中,他已經有喜歡的女孩子了,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要認為我和燦晨之間會有什麼,你不覺得可笑嗎?”安相思說道,如果隻是因為這件事情,時如顧就來和自己吵架,其實真的大可不必。“安燦晨和我,誰重要?”時如顧問道。聽到時如顧這麼問,安相思的嘴唇微微顫抖,在安相思的眼中這就是一件小事,但是卻被時如顧無限放大,甚至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。“這個問題,我沒有辦法回答你。”安相思知道自己這樣說,時如顧會不高興,但是自己無法放棄燦晨。在自己人生最灰暗的二十年,在父母絲毫不關心的二十年,安燦晨是唯一給過自己陽光的人,他在自己的心中地位比父母還高,他是自己最重要的親人!“如果這就是你的回答,那麼我明白了。”時如顧與安相思擦肩而過,打開房門離開了房間。全程他都冷漠的不像話,這一段時間的溫情,因為今天和安燦晨的見麵全部消失了。時如顧從房間離開就去了隔壁的臥室。隻要安燦晨在M國一天,他一個電話就可以取得和安相思的聯係。也正是因為剛才的問題,時如顧徹底看清了安燦晨在安相思心目中的地位,如果自己貿然出手對付安燦晨,那麼安相思絕對不會原諒自己。想到這裡,時如顧撥打了一個電話給謝嘉。Z國正處於白天,謝嘉立刻接起了電話。“謝嘉,我需要你幫我處理一件事。”時如顧說道。“少爺是什麼事?”謝嘉問道。“安燦晨在M國金融學院進修,以他成績優異為理由,將他派到Y國做交換生。”時如顧說道,這樣做他和安相思就見不到麵了,同時如果安相思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會責怪自己。“是,少爺。”謝嘉說道。隨後時如顧想到了在前往M國之前交代謝嘉調查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