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那個安顏又想要拔出那把刀,卻被厲容森躲過了,他雖有氣憤卻想著保命要緊,忍著痛躍身退後。那個安顏把人皮麵具撕下來,是王麗娜,她說:“厲容森,你今天逃不出去了。”厲容森的腹部很痛,卻強撐著提醒自己要冷靜。這時,他的手機響了,是安顏打來的電話。王麗娜順手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機接起來,而後用厲容森的聲音說:“有事嘛?”“你在哪裡?”“我在外麵辦事。”王麗娜回答她。厲容森拿起邊上的椅子就往窗外扔出去。安顏正站在厲容森的辦公室樓底下,她抬眸看著一張辦公椅掉下來,躍身跳開後就連忙上樓。而辦公室裡的王麗娜即刻吩咐:“快點,你們全上,把他結果掉。”厲容森奮力避開,帶著傷去抵擋那邊人的圍攻,但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感到虛弱。安顏已經衝上來,她沒有一點要打架的意思,一個劍步衝上去擒住了王麗娜,說:“都給我住手,否則我就掐死她。”“彆聽那個女人的,殺!”剛才那個為首的男人的怒喊。王麗娜心裡一驚,她沒想到徐業不拿自己當人,居然不顧自己的死活,即刻就張口罵起來:“徐業這個王八蛋,不得好死!”安顏把王麗娜甩出去,朝剛才那個說話的男人那裡奔過去。而那個男人也挺機靈,已經要退出去辦公室,安顏拾起地上的東西朝他的小腿打過去,又上去抓住他的頭發按在地上,說:“讓他們都住手!”“住手,住手,都給我住手!”這男人高聲大喊,又對安顏說,“能不能彆這麼用力,我的頭發不多了,前天剛剛種了一些的。”安顏越發加重手上的力氣,並且看到那些人已經住手了,也發現厲容森背靠著牆,腹部的血把衣服都染紅了,她即刻把自己身上的包包扔過去給他,說:“找紅色瓶子吃藥,藍色瓶子敷在傷口上,等回去了再拔刀。”厲容森在看到她時就安心了,他依照她的吩咐做。安顏對著被自己擒住的男人說:“你帶我們走出去。”“好好好,我答應你,你不要這麼用力。”那男人連忙求饒。王麗娜感覺自己渾身疼,她恨徐業,但也恨安顏和厲容森,她慢慢拾起地上的短刀。厲容森看到她的動作後對安顏說:“安顏,你小心。”結果,王麗娜的短刀是往厲容森那裡投過去的。厲容森偏了一下頭,就見那柄刀正插在離他腦袋不遠的地方。安顏亦是單手拾起一件東西往王麗娜那裡飛過去,直接打斷了她的手,痛得她在地上喊起來:“啊!安顏,你不得好死!”“再吵,我就在你的嘴裡塞上東西。”安顏哼嗤她。果然讓王麗娜沒了叫喚。 安顏把地上的男人提起來,對厲容森問:“你怎麼樣,能不能站起來?”“我可以的。”厲容森點頭,卻發現自己沒什麼力氣。這時,安顏聽到外頭有腳步聲,她以為是幫手來了,正要朝門口扔東西出去,卻發現是宴清秋過來了,他看到辦公室裡一片狼藉就愣住了,問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“看來,晚飯的時間到了。”厲容森還開起了玩笑。宴清秋即刻跑去厲容森的身邊,問: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是誰傷的你啊。”“宴清秋,你把他扶起來,我們回去了。”安顏示意他幫忙,又抓著手裡的男人在前麵領路。三個人一道走下了樓。這時,看到陸通帶著一幫人過來,他先是一愣,而後下意識往後退,問:“這是怎麼了,發生了什麼事情嘛?”“你為什麼來?”安顏問他。陸通才不會告訴她自己是來收拾場麵了,他剛才接到消息,準備過來幫個忙,因此還帶了十來個弟兄一起,眼下看著安顏都已經擒住了老大,就想撇清一些關係,說:“我就是過來看看。”安顏對陸通說:“我知道你為什麼來。”“我真的是過來看看呀,我平時也是這麼帶著幾個人的,是我的保鏢呀,這都不可以嘛?”“我有一樣東西要讓你帶回去。”安顏示意宴清秋先扶著厲容森上車。陸通蹙眉,說:“什麼東西呀。”安顏讓那個男人麵對自己,她的右手緊握成一個鐵拳,對陸通說:“你一定要看好,還要把這個人帶回去給徐業看清楚,再有今天的事情,這個人的下場,就是你們三個人的下場。”訖語一拳打在那個男人的嘴裡,打得他撞擊在車子上,並且還散落了一地的牙齒。陸通驚呆了,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拳法。安顏說:“數一數,地上一共有幾顆牙齒。”“安顏,我們不是敵人,我們跟厲容森也不是敵人。”陸通顫抖著身體解釋。“你早這麼想就沒事了,但現在已經不行了,我們是永遠的敵人。”安顏輕聲細語的回答他,又對周圍所有的狗腿子說,“你們往後也要悠著點,選好你們的主子,跟我作對是什麼下場,仔細想一想。”眾人全都低眸不說話了。而安顏又抓起那個沒了牙齒的人,對他說:“彆讓我再看見你了,也彆再讓我知道你還幫著他們,下一次呀,就是你全身的骨頭粉碎了,記住了嘛?”那人連忙跪下了,他已經被嚇得神精失常了,嘴裡的痛苦足以讓他終身難忘。安顏坐進車裡,開著車子揚長而去。宴清秋說:“這幫人真是沒人性。”安顏蹙眉,問:“你是不是已經把他身上的刀給拔出來了?”“那是啊,我等不及了,我怕有事啊,已經給他塗了藥,沒有生命危險的。”宴清秋示意安顏不要擔憂。“我是怕藥不夠,所以想著回去師傅那裡在拔刀不遲。”“你包包裡的東西夠用,他隻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。”宴清秋回答,又歎息說,“他怎麼回事,怎麼對付不了那幾個人。”“也許,是被欺騙了。”安顏不是沒有看到地上的人皮麵具,而且王麗娜身上的衣服就是自己平時常穿的,肯定是拿自己當幌子,騙過了厲容森。厲容森三番四次都因為自己受傷,她都是看在眼裡的。宴清秋又說:“其實不去花爺那裡也行,直接送他回家休息吧,我看他很難受,坐著不舒服啊。”“也好,送他回家。”安顏說著就拐了一個彎。厲容森回到家裡躺下才覺舒服了,連臉色也變的好一些,他說:“幸好你來了。”“彆說話了。”安顏幫他把衣服脫了,認真處理了一下傷口,並且發現他大腿上也有傷,為避嫌就去喊宴清秋。卻發現宴清秋沒了人影,她猜他肯定去了隔壁,因此過去喊他,並沒有把門鎖上。以至於讓喬麥玲偷偷溜了進去。
第二百零二章 來得挺及時(1 / 1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