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零六章 套她的真話(1 / 1)

“他們也在這裡,都不需要喊。”宴清秋示意安顏隻管自己吃,不需要操心太多的。安顏正在疑惑,就聽見媚蝶的聲音在喊她:“安顏......你們那地方好玩不?”這時候,有兩個下人往軒裡走過來,端上了菜肴之後就把紗幔全部撩起來,這便更能清楚的看到有一隻小船緩緩的使過來,上頭正坐著媚蝶和悲風。媚蝶說:“我們這裡很好玩的。”“這都是誰的主意呀?”安顏輕笑起來,一麵往厲容森那裡打量。悲風也從船艙裡探出腦袋,說:“我覺得這樣太浪漫了,我喜歡這些河燈,還有自己喜歡的人相伴。”“你在胡說什麼呢。”媚蝶一下就臉紅了。“我沒有胡說呀,你就是我喜歡的人,我想帶你回家去給哥哥們看一看。”悲風可不是玩笑話。媚蝶未料到悲風會在這時候同自己表白,一時之間未有個準備,隻說:“哎,我不要聽你說這些,否則我就回去了。”“好好好,我先不說,後麵在說。”悲風嘿嘿的笑起來。安顏與厲容森對視一眼,而後笑出聲。媚蝶又躲進去船裡麵,對悲風說:“今天是給厲容森和安顏營造氣氛的,你偏生來多話,真是不分場合。”“我是真情流露。”悲風膽怯怯的說著,他並不想惹得媚蝶不高興。媚蝶隻是緊張而己,並且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,說到底就是個野花,而悲風的背景可比她強大的許多,海國是與西城一樣的存在,他又是三公子,的確是有些配不上的。但悲風卻不這麼想,或者是從未想過,他見媚蝶不說話就更加忐忑起來,說:“好了,你不要生氣了,我以後不敢這樣了,好嘛?”媚蝶已是平複了自己的情緒,對他說:“我們開始乾活吧?”悲風點頭,揮袖將什麼東西撒了出去。隻見空中炸開了許多的煙花,待他們落下來之時就變成了花瓣,飄飄揚揚的落得到處都是,或是趁著夜風吹進了軒內,被安顏接住在手掌心裡。宴清秋隻管吃飯,連眉毛都沒抬一下。安顏將手掌心擺在厲容森的麵前,問他:“這是新開發的產品嘛,煙花炸開之後就變成了花瓣。”“你喜歡嘛?”厲容森邊說邊把安顏的手掌心合上,又對著她手上吹了一口氣。安顏打開手一看,是一朵完整的桃花,輕笑說:“你居然還會這個戲法。”“他跟老者學了很久的,變不出來牡丹花這種高級的花,隻能這樣應付一下了。”宴清秋極不厚道的戳穿了厲容森。厲容森清咳了一聲,而後說:“時間太趕了,後麵會越做越好的。”安顏低眸輕笑,說:“我很喜歡。”“我幫你戴上去。”厲容森邊說邊拈起那朵桃花,往安顏的頭發上戴,結果怎麼樣都戴不上,隻得夾在她的耳朵邊上,卻又很快掉下來。 安顏示意他不必勉強了,隻說:“沒事,心意到了就好,我很喜歡。”“我說你也太笨了些。”宴清秋往厲容森那裡看過去,又說,“你就不能把那個枝杆變得長一些呀。”厲容森蹙眉,說:“還沒到那個功夫。”宴清秋輕笑起來,夾起一塊糕塞進嘴裡,說:“要我說,一會晚上躲被子裡頭去討好。”“你再說這樣的話就彆吃了,我趕你出去了。”安顏佯裝生氣的樣子。宴清秋連忙說:“哎,可彆這樣,我錯了,錯了還不行嘛,我不說話了。”“吃這個,這個味道特彆好。”厲容森夾菜到安顏碗裡。安顏先是端起杯盞淺抿了一口,發現不對,這裡頭不是清茶,便問:“這是什麼?”“桃花酒。”厲容森回答。“怎麼還請我喝起了酒來。”安顏輕笑,隻小抿了一口。“老者說這個酒存了有五十年了,剛從樹根底下挖出來的,不喝多,隻喝一口。”厲容森也不敢讓安顏喝的太多了。但這個酒很上頭,安顏又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喝了一口,不出意外的就有了些酒勁,越到後頭越是泛暈。厲容森與宴清秋對視一眼,問他:“哎,你看看是不是產生效果了。”“你要被她打死,居然用這樣的辦法騙她說真話。”宴清秋覺得這一招太危險,但他也不反對,畢竟他也能猜到,安顏是不會乖乖自己說出實話的。“這是下策。”厲容森小聲叨叨,他若有其它辦法就不會如此了,而後打算試探一下安顏,看看她是不是會對自己說真心話,問,“安顏,你第一個喜歡上的人是誰?”“是你呀。”安顏的雙頰已是微紅,眼眸都有些迷離,是一種略帶醉意的美。厲容森的心律開始不穩,又問:“那你最喜歡的人是誰?”“還是你。”安顏朝著厲容森淺笑。厲容森已經是樂開了花,他特彆喜歡這樣的答案,忍不住再問:“如果有其它男人追求你,想跟你在一起,你都會拒絕,是嘛?”“我隻要你。”安顏略有些昏沉,她已是一隻手撐在自己的下巴上,醉態明顯。宴清秋坐在一旁掉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對厲容森小聲提醒:“你趕緊的進入主題吧,還讓不讓我好好吃東西了。”“順帶著問一下嘛。”厲容森示意宴清秋不要著急,先讓他過把癮頭。“我看你是忘乎所以,根本不想乾正事了。”宴清秋輕嗤他一聲,以示對他的不滿。厲容森站起來到安顏的身邊來,問她:“你是不是感覺特彆頭暈?”“不算暈,隻是感覺眼前有好多的桃花,飄來飄去的,真是應了桃花酒的這個名字。”安顏盯著厲容森笑,都分辯不出來是不是真有桃花。卻當真要讓厲容森忘了正事,他小心翼翼的問安顏:“最近幾日,身體有不適感嘛?”安顏眨巴下眼睛,說:“沒有呀。”厲容森又問:“真得一點都沒有嘛?”“真得沒有。”安顏輕笑,一麵站起身來,又說,“一點都沒有,為什麼要問我這樣的問題呢。”“就是關心你而己。”厲容森輕聲細語的同她解釋,他自然是希望她還未有發作。安顏的呼吸似有些不穩,又說:“我自己就是大夫,你何必擔憂,真是杞人憂天。”宴清秋盯著安顏的臉龐看,敏感的捕捉到她緊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,見她要推開厲容森,且嘴上說著:“我困了,想睡覺去。”訖語就往外頭走去,隻是她的步子有些不穩,差點要跌下去。幸而厲容森把她抱住,又問她:“我陪你回去,你慢一點。”“我不要你陪,我這麼能乾的人,難道還不會回去自己的房間嘛?”安顏一副不服氣的樣子,推開了厲容森就要往前走。但宴清秋卻上前抓住了安顏的手腕,他要看看她到底是怎樣的情況,卻很快就被她甩開,且她的眼神裡全都是警告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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