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四十六章 對他的考驗(1 / 1)

安顏的確有了困意,她最近也發現自己總有疲憊之意,想來也與身上的那件事情有關係,好在沒有大礙,她回去屋內後就上榻了,對厲容森說:“我有些困了,要先睡了,你也彆弄得太晚了。”“好,你睡吧,我還得做一份計劃,一會就好。”厲容森示意她先睡,一麵過去給她蓋被子,又說,“今天是不是累著了?”安顏平躺在那裡看向厲容森,一手摸著他的下巴,說道:“是有那麼一點累。”“那些藥已經開始煉化了嘛?”厲容森比較關心這件事情。“嗯,都已經放進去藥鼎裡了。”安顏笑著對他說,又講,“你知道嘛,也許我不需要忘記你了。”“為什麼呢,你已經有了藥方?”“這個相思草,就是我們的藥方,我相信一定會有作用的。”安顏一本正經的同他說。厲容森輕了一下她的手背,說:“好,那我就放心了,你先睡吧。”安顏點頭,閉上眼睛就睡過去了。而厲容森則是把她的手放進了被子裡,而後就起身到書桌那頭去,心裡不免有些不舍,也有一些難過,那根本不是什麼可以治愈的藥,那是隨時隨地就可以讓安顏忘記自己的藥。他沒有告訴她,但希望她將來可以明白。厲容森強行把思緒拉回來,他打開筆記本開始工作,他打算開一家遊戲公司,所以需要找一些資料,多方了解一下這個行業的事情。他這一忙,就是忙到快大半夜,窗外的月亮高高掛起,泛起清冷的光芒,有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。厲容森揉了揉鼻梁,而後就打算起身拉伸一下四肢,接著走到床榻那邊去看安顏,發現她睡得特彆沉,嘴角微微往上揚,應該是在做著一個美夢。他因此放心,走到洗手間去洗了一把臉,而後又出來到書桌邊上把電腦合上,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,宴清秋說讓他看一看安顏寫的。他往桌上一掃,發現有一個書架子,上頭有幾本書,其中一本並不是印刷的紙質,而是自己的打印品,應該就是那本,其餘都是藥書。安顏已經把這本寫完全了,不過就是印刷出來第一稿,方便自己再作修改,但她最近又沒什麼時間,因此一直把這書放在架子上,好兩天都沒有動過他了。厲容森拿下來看,發現男女主之間愛得很深沉,開始是男主先愛上女主的,並且心甘情願的保護她,幫助她,而女主待他也是慢慢的增加信任和愛意,倒是越看越有精神了。其中的故事有曲折,有困難,卻並沒有一點懷疑,可見這兩個人彼此信任,是他羨慕的情侶關係。他正想看下去。誰知,床榻那頭的安顏醒了,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身邊,發現厲容森還沒有來睡,便說:“容森,你怎麼不睡?” 厲容森一聽安顏再喚自己就不打算看了,心想前麵一卷已經看完了,下次再看第二部分的內容,因此把給合上了,又放回原來的位置,接著就起身到安顏的身邊去。第二部分,才是他失憶之後與安顏一道的故事。安顏問:“你在忙什麼,都快天亮了。”“你怎麼就醒了?”厲容森往她身邊去。“我有點渴。”安顏邊說邊要起身下床去倒水,但厲容森卻示意她不要動了,他過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,說,“來,喝吧。”安顏隻喝了半杯,然後說:“快睡吧,彆忙了。”“現在就睡。”厲容森說著就在安顏的身邊躺下。安顏牽住他的手,而後靠在他的胳膊上,很快就又睡著了,而厲容森卻依舊睡不著,他還在想方才裡的劇情,想著這個男人還真有點像他的性格,漸漸的也睡著了。這一頭的一切都在睡夢之中,唯有媚蝶沒有睡,她看著窗外的月亮,想著悲風在那裡乾什麼,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呐。悲風比所有人都要歡愉,因為他的寢殿裡皆是美人,個個水蛇腰,大長腿,每個女子都妖嬈到過份,巴不得全都貼在他的身上。但悲風並不喜歡,他蹙著眉頭,示意她們走開一些。其中一個女子走到悲風的麵前,說:“三皇子,是我們眾姐妹不好看,還是這舞跳得不好,為何不見你看我們一眼呐。”“都滾出去!”悲風蹙眉,他隻覺得鬨心,並不想享受這樣的福氣。另有一個女人撫上悲風的肩膀,說道:“三皇子,我們都是大皇子派來的,說是今天晚上要讓您儘興才行,否則就該罰我們了。”“他要你們在這裡呆多久?”悲風問。“一個晚上。”有一個姑娘笑嘻嘻的說道,一麵要靠近悲風的懷裡去。但悲風即刻用掌力將她推出去,說道:“這位置不是你們該做的,離我遠一點。”“這有什麼的,不過是逍遙一夜罷了,明日你我也就不相識了,也無人知曉,有何不可呢?”有一女子說。“就是,今朝有酒今朝醉,天高皇帝遠的,誰還知道什麼不成。”“你們懂什麼。”悲風蹙眉。“三皇子,你說出我們聽聽,也許我們就懂了。”悲風眼看著這些貌美的女子就心煩意亂,但他知道歐陽明稀的手段,若是眼下就將那幫女人趕出去,隻得讓她們都人頭落地不可,因此他隻得忍著。悲風並沒有發現窗外有兩個人正在看他。歐陽玉德輕笑起來,玩笑似的說著:“看來,三弟的確是因為一個女子而成了柳下惠了,瞧瞧他正經得,坐如鬆呐。”“倒是長得不少的定力。”歐陽明稀也跟著笑,他是頭一次佩服起自己的這位三弟弟來。歐陽玉德已是換了臉色,他看到悲風已經讓那些女人都在他的對麵排排座,一副要對她們上課的樣子,難不成是要教化她們嘛,說道:“這樣也不好,咱們就抓不住他的把柄了。”“這樣更好,說明他會為那個女人而妥協。”歐陽明稀是不會看錯的,他相信自己的直覺,又說,“他越是在乎那個女人,越是對我們有利,他若是今日玩弄了這些舞姬,才說明他不會被你我所掌控呢。”“大哥說的是。”歐陽玉德應聲。歐陽明稀不願再看,他轉身離開,而歐陽玉德亦是跟其身後,問他:“哥哥為什麼偏生看中了那個西城的城主。”“你是見過她的,覺著她如何?”歐陽明稀問她。“倒是個妙人。”歐陽玉德不得不承認,又說,“怕是無人比她更妙的,隻是她這樣的女人不容易控製,要讓她乖乖聽話是不可能的。”“乖乖聽話的女人有什麼有趣的呢,跟一條死魚有什麼區彆。”歐陽明稀輕嗤一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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