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,你公司的一切都是我做的,逼的你父親走投無路、公司差點倒閉、你公司財務總監的死、石柱的死、王爽的死、海關卡貨都是我乾的,那又怎樣?沒有證據,你能奈我何?來呀,來殺了我啊?你有這個本事嗎?”李克用滿臉都是嘲笑,狂妄的說道。“不知道石柱親口說的話算不算證據?”吳庸實在看不過眼了,這家夥太囂張,太狂妄了,真當自己是天了,冷笑起來,掏出一張光盤,揚了揚,揶揄的說道:“這仗光盤裡麵有石柱的親口證詞,加上宋副關長的指證,還有一張千萬的支票,李大公子,請問你還需要什麼證據?”[.]“不可能,他已經死了,不可能有證據,”李克用站了起來,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的說道,緊緊的盯著吳庸,滿臉詫異,旋即又說道:“就算有證據又能如何?我可以告你造假,可以找一堆專家學者過來證明你手上的東西是假的,你還是奈何不了我,就算你現在想殺我也沒辦法,殺了我,你的一家都得陪葬。”“哦,是嗎?”吳庸冷冷的笑了,一點都不著急,如果是其他老百姓拿著這份證據上告,不是被掉包就是被證偽,還真像李克用說的那樣沒辦法,但吳庸不擔心這個問題,一臉自信的笑了,見過狂妄的,沒見過這麼狂妄的,稀奇啊。旁邊一直在觀察的李滄海卻不這麼看,到底是老江湖,經驗比李克用豐富多了,見吳庸一臉篤定,知道這裡麵的水很深,趕緊陪著笑說道:“吳董事長,我隻是按照合理程序向貴公司提出索賠的,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,最多索賠的事情取消,你看,要不我回避一下?”“拉倒吧,叔,這話說出去他會相信?再說了,咱們倆和起來算計海天公司又能怎樣?誰能說什麼?我李家乾這種事還少了?不用怕,他奈何不了我,等著分錢吧,臨陣變卦可不行。”李克用笑嗬嗬的說道,隱隱中警告意味十足。這一刻,吳庸忽然明白過來,李克用的這一切表現都是故意的,意圖刺激自己反怒,然後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,到時候事情就複雜了,特彆是旁邊還有個李滄海,如果自己將李滄海殺了,那就是國際事件,自己吃不了兜著走,如果自己將李克用殺了,也將迎來李家無儘的追殺,一旦反抗,就是和整個國家為敵。想到這裡,吳庸有些高看起李克用來,居然敢用自己的生命來賭,不由冷笑起來,說道:“李大公子好算計,想用你的死來抹平這件事,保全李家,如果我今天殺了你,李家就會追殺我,到時候有理變得沒理,李家不會受到一點影響,而我將成為喪家犬,最後到下麵和你作伴,不愧是大家族出身,任何時候都想到家族利益,不錯,差點被你迷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