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還不是你引導的?不然的話哪兒有那麼多流言蜚語?我早晚死在你這張嘴上!”
賈心童罵了餘天成一句,翻著眼皮,跟呂保瑞和楊健嚷嚷道:“你們倆不知道他有多黑,這孫子用汙蔑老子名譽的方式掩蓋他自己的罪行。”
“現在整個公司都在傳聞我跟誰誰誰有什麼不良關係,就沒有說他跟那誰的了!”
說完,賈心童突然抬頭看著餘天成:“我靠,你小子現在舒服了,田玥這一走,你豈不是天高憑鳥飛,海闊任魚躍了?”
“你小子這嘴也是缺德做損的,滿嘴胡亂噴啊!”
“我什麼時候……”
餘天成說到一半停了下來,看著賈心童一臉壞笑的看著他:“老子不上你的當,走走走,吃飯去,去哪兒吃?”
“白家大院!”
楊健氣鼓鼓的說道。
“我去,你是真不給老驢省錢啊!”
餘天成咧嘴:“他一個月才掙幾個錢,經得起你這麼糟蹋麼?”
“他一年也沒請老子吃一頓飯,我吃他頓好的怎麼了,再說了,你兩個,一個身價幾十億,一個身價上百億的大老板,連一頓飯都請不起?”
楊健一臉鄙夷的指著餘天成和賈心童。
“說好了我請客的!”
呂保瑞在旁邊接口道。
“哎呀呀,算那麼清楚乾嘛,走走走!”
楊健摟著呂保瑞的肩膀說道。
餘天成和賈心童對視了一眼,都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,幾個人勾肩搭背的走出校園。
戴震的車,就在校園外的停車場等待著,看到餘天成出來,立馬就拉開車門提前等待著。
一路來到白家大院,銀安殿包房,楊健抬頭看著那牌匾上的字,跟呂保瑞說道:“老驢,你還記得不,上次咱們在這,被徐蕊那娘們一個人灌醉三個!”
呂保瑞嗬嗬笑著:“那是你啊,我可沒醉,不過你提到徐蕊,這女人是猛,她就跟那個酒缸似的,你就可勁往裡倒,她不會醉的!”
楊健砸吧砸吧嘴:“典型遇強則強的類型,她那酒量,能跟著氛圍漲的。
“怎麼著,挺懷念小算盤,我把她喊過來給二位助助興?”
餘天成笑眯眯的背著手問道。
“算了,我們今天隻談感情,不拚酒,微醺就剛好。”
楊健連忙擺手,摟著呂保瑞進去,拿起菜單就是一頓瘋狂輸出。
足足點了上千塊的,這才罷手。
酒菜上來,幾個人大快朵頤,酒過三巡,楊健就忍不住了,抱著呂保瑞嚎啕大哭:“老驢,你怎麼就這麼走了?”
呂保瑞一臉晦氣:“說人話,整的老子好像要被火化了似的。”
“那大老美有什麼好的,你為啥非要往那跑?咱自己國家這大好河山不好麼?咱清北比那些什麼HMYSG差哪兒了?”
楊健憤憤不平的問道。
“賤賤,我隻是覺得吧,這人,不能被局限於眼前這一小塊地方,那叫井底之蛙,坐井觀天。”
呂保瑞抬頭,看著包房高大寬闊的屋梁說道:“就好像這包房,它以前是王爺的銀安殿,但是它跟紫禁城裡的金安殿比,差距有多大?”
“你不親眼看到,是沒辦法直觀感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