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9章 大庭廣眾下,這是能說的嗎(1 / 1)

暖寶瞥了孟靜好一眼,將固定住孟靜好的神力撤掉。

如此,羽林軍伸手一推,孟靜好便往前栽去,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。

孟靜好方才還不可置信。

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,就沒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她的魅力,怎麼今日在蜀國這些狗男人麵前,她的魅力就跟失效了一樣?

不過,還來不及細想出一個名堂,她就被自己這幾步踉蹌給嚇到了。

——怎麼回事兒?!

——剛剛被這些刁民砸的時候,不管我怎麼努力,都動彈不得,現在卻……

為了印證這不是夢,她又往前走了幾步。

等確定自己真的可以動了,臉上的驚恐之色更甚!

她猛然回過頭去看暖寶。

——難道是她?

——是她對我用邪術了!

如此想著,孟靜好便要衝過去找暖寶算賬:“魏嫻!魏嫻你……”

可誰知,還不等她衝出兩步,一個羽林軍拔出長劍,搭到了她的肩膀上:“老實點!”

孟靜好雖然作,但她怕死啊。

感受到脖頸處的冰涼,她立馬不敢動了。

“走!”

另一個羽林軍乾脆解下腰間的佩劍,用佩劍頂住孟靜好的腰,用力將人往前推。

他連碰都不想碰到孟靜好。

像這種又蠢又壞的賣國賊,碰一下都是臟了自己的手。

看著羽林軍押送孟靜好離開,暖寶這才環顧四周,想找習楚晴和秦盼兒。

希望沒嚇到她們。

習楚晴跟秦盼兒不會武功,被暖寶推開後,她倆就沒有再上前,一直在旁邊看著。

倒不是貪生怕死,主要是相信暖寶的實力,怕自己湊上去的話會拖暖寶的後腿。

現在見一切塵埃落定,她倆立馬就從人群中擠了出來。

“暖寶!”

習楚晴衝上前,握住暖寶的手,臉上依舊布滿擔憂:“孟家那個賣國賊怎的光長乃子不長腦子?都這麼多年過去了,竟還敢對你下手!”

一旁的秦盼兒對暖寶無比崇拜,跟著習楚晴小跑過來時,眼睛都是閃著光的。

可現在一聽習楚晴這話,她都驚呆了,不可置信地看向習楚晴。

——這真是習家那位溫婉賢惠,落落大方的習小姐嗎?

——她說話也太奔放了!

——什麼叫光長那啥啥不長腦子,這是能說的嗎?

——更何況,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!

秦盼兒以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跟京都城的貴女們也沒有什麼往來,對習楚晴的了解,僅限於長輩們的誇獎和偶爾聽到的傳言。

今日,是她第一次跟習楚晴走得如此之近。

從二人見麵開始再到方才,習楚晴的言行舉止都很符合她的了解。

直到聽見習楚晴這一番話……

秦盼兒覺得,自己的腦袋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,要不然她怎麼會產生幻聽呢?

“有些人從出生起便是壞種,咱們就彆強求她們長大後能變好了。”

暖寶反握住習楚晴的手,笑著答了句。

隨後,又看向秦盼兒:“盼兒姐姐,沒嚇到你吧?”

秦盼兒聽到暖寶的聲音,這才稍稍回魂。

隻是,不等她開口應答,身旁的習楚晴便笑道:“她才沒有被嚇到呢,砸人的時候砸得可歡了,還一個勁兒誇你厲害!”

習楚晴打趣的聲音入耳,秦盼兒這才確定,自己方才沒有產生幻聽。

她麵上笑著回答暖寶:“妹妹放心,我沒被嚇到。”

心裡卻感慨:看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話是真沒錯啊。

秦盼兒可不相信習楚晴是如此奔放的人,她覺得習楚晴是嫁給齊王魏瑾賢以後,被魏瑾賢給帶偏的。

彆看魏瑾賢的名聲不錯,百姓們都說他是一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。

但秦盼兒卻知道,魏瑾賢從小就不省心,沒少被太上皇和太後娘娘揍。

這都是她祖父回家後講的,她信她祖父的話。

再說了,與魏瑾賢同母所生的明郡王魏瑾瑉她也見過了,就是個不著調的。

還有劉貴太妃,名聲也不怎麼好,據說最愛挑事兒。

母妃如此,弟弟也如此,哥哥又能好到哪裡去?

想到這,秦盼兒越發慶幸。

好在她的畫像是送到睿王魏瑾良那邊去了,沒送給魏瑾瑉,要不然她得哭死!

……

心情美美出個門,結果卻遇到這種事情,幾個人都沒什麼心思再逛下去了。

與習楚晴和秦盼兒道彆後,暖寶便跟薑姒君回了王府。

她倆動作快,不像孟靜好,磨磨蹭蹭的,走幾步路就要羽林軍推一把。

所以,哪怕她倆在跟習楚晴和秦盼兒道彆時耽誤了不少時間,卻能跟羽林軍同時到達王府門口。

孟靜好一路被百姓們唾棄,心裡對暖寶的恨意越發濃烈。

看到暖寶時,她那雙眼睛都要著火了。

“瞪什麼瞪!”

薑姒君護著暖寶,用更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:“就你眼睛大,你了不起?

你再瞪我妹子試試,我把你眼珠子給你挖下來你信不信?”

“妹子?哈哈哈!”

孟靜好放聲大笑:“薑姒君,你還真是裡外不分,胳膊肘往外拐啊。

我和魏嫻,究竟誰是你的妹子?你能分得清楚不?

你彆忘了,我的姨母是你的繼母,我才是你的表妹!

可她魏嫻呢?她魏嫻算什麼東西?一個與你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也沒有親戚關係的人,也能算是你的妹子?”

孟靜好恨暖寶,也恨暖寶身邊所有的人。

見薑姒君如此維護暖寶,她自然免不得要諷刺薑姒君幾句:“薑姒君,我姨母說得沒錯,你就是個賤骨頭,是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!

不過是與人家三哥有個口頭婚約罷了,作不作數還不一定呢,就如此上趕著巴結人家,也不嫌害臊!”

“害臊?嗬,我看真正要害臊的人是你和你姨母吧?”

薑姒君冷笑了聲,又朝孟靜好逼近了兩步:“莫說現在我是魏傾華三書六聘,明媒正娶的正妻。

而暖寶是我的小姑子,我喊她一聲妹子,理所應當。

就是以前,哪怕隻有口頭婚約,那也是雙方父母親口定下的,並不是什麼玩笑話。

所以,你告訴我,我害什麼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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