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齊從上吊繩上下來的時候,雲傾隨意對他說了句:“我來月事了。”
謝齊:?
謝齊不明所以,不知道雲傾跟他說這個乾什麼。
她來月事跟他沒啥關係吧。
不,有關係。
謝齊很快就發現了,不但有關係,而且關係重大。那就是雲傾自己出血了,就意味著他也要出血。
來月事這件事似讓雲傾很暴躁,讓她白天去之前惹她的人家尋死覓活,晚上就紮謝齊。
謝齊痛的每叫一聲,雲傾眼睛就越亮,紮的就越起勁。
雲傾那樣子,讓謝齊不由想到了自己。
想他之前拔雲嬌的頭發時,也是雲嬌越叫他越興奮。
有些事兒自己做的時候,謝齊最大的感覺就是舒暢,那種拿捏他人,掌控他人命運的感覺,謝齊很是喜歡。
但,現在輪到謝齊被拿捏,他的感覺可就變了,就覺得雲傾就是一變態。
看著紮他,紮的快上癮的雲傾,謝齊就想到了那句話:天道輪回,蒼天繞過誰。
“少夫人,老夫人和大公子給您送的東西到了。”
聽到暗衛的話,雲傾方才收手,謝齊也舒了口氣。
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,是不是就是這樣?
雲傾懶得理會謝齊什麼感受,她看著老夫人給她的東西,心裡酸酸的。
老夫人這份疼愛,這些實實在在的黃金白銀,哪個會想死?肯定得活呀。
雲傾的求生欲蹭蹭往上升。
將銀票揣到懷裡,雲傾拿起那封信,打開看到裡麵的內容,倒是愣了下。
竟然是秦燁寫給她的。
還在信裡問她怎麼討女人歡心!
這是開竅了?還是開春了?
不過,不管是什麼都是好事兒,秦燁的終身大事,也是壓在老夫人心裡的一塊石頭。
怎麼討女人歡喜嗎?
雲傾想了下,拿起筆給秦燁寫了兩句話,遞給侍衛,“給大公子送過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侍衛拿著信,心裡犯嘀咕,大公子洋洋灑灑寫了兩大張,結果二少夫人隻回了兩句,這是不是太敷衍了?
不過,主子們的事兒,他們做下人的也不敢多問。
在侍衛離開後,雲傾對著謝齊道:“收拾一下你的東西,明日離開這裡去彆的地方。”
謝齊聽了,不緊不慢道:“剛剛已經收拾好了。”
雲傾挑眉。
謝齊:“這裡你也謔謔的差不多了,我想著,你也該離開了。”
雲傾聽了,對著謝齊笑了下:“真好,你都能掐會算了。”
謝齊笑笑,正想虛偽的客套兩句,就看到雲傾看著他,歹毒的來了句:“下次再自作聰明,我就把你丟在這裡活埋兩天。”
謝齊臉上那虛偽的笑,頓時僵在臉上。
雲傾盯著他,不疾不徐道:“因為,真正的聰明人,不會在明知道討不到好處的情況下,還拿著解藥拒不談判。明知道給出解藥,大家都好,偏偏就是不乾,非要你死我活的。既然不做聰明事兒,也就彆說聰明話,惹人厭。”
說完,雲傾轉身走人。
看著雲傾的背影,謝齊眸色幽幽,在被氣死之前,也許確實該好好跟她談判一下。
不然,謝齊感覺雲傾真的會讓他死不瞑目。
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,雲傾真的給他一種,隨時都可能發瘋的感覺。
在雲傾離開這裡沒多久,剛到下一個地方安頓下來,國公府那邊就傳來了消息,秦燁定親了。
還有,秦仲和呂氏也回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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