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傾對著顏巧,想了一天,也想不出自己能教她點什麼。
顏巧似乎也看出來雲傾的為難,晚飯後,對著她道:“其實,我看祖父的意思也就一個,就是想讓我跟你學學,如果有一天能男人和離了,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己過的更好。”
聞言,雲傾神色不定。
顏巧對著雲傾很是坦誠:“祖父雖然沒明說,但我能猜到他的心思。因為一直以來,祖父都在教導我,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緊著自己,什麼在家從父,出嫁從夫,老來從子,都是放屁。祖父說,男人是最靠不住的,自己善待自己才是最實際的,要我不要被女戒那些條條框框給束縛了。”
雲傾聽了,頓時讚歎:“他老人家英明呀。”
聽雲傾誇讚的自家祖父,顏巧靦腆的笑了下,望著雲傾的眼神,透出星星來。
這些在所有人聽來都離經叛道的話,雲傾說好,就證明祖父沒看錯人。
而且,看雲傾神色,她無論是做侯府的二少夫人,還是離開侯府做她自己,她好像都能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。由此可見,祖父讓她跟雲傾學習是沒錯的。
顏巧:“祖父說,無論什麼身份什麼環境,女人都能活的很好,才是真正的本事,就像傾兒妹妹一樣。”
雲傾:……“你放心,隻要你願意學,我保證傾囊相授。”
顏巧:“謝謝傾兒妹妹。”
雲傾看著顏巧,歎息:是甜妹呀。
在顏巧去收拾東西時,謝齊走過來,對著她道:“我倒是沒想到,女人的三言兩句好聽的就能把你給說迷糊了。”
雲傾:“不瞞你說,我自己也沒想到我竟吃這一壺呀!”說著,雲傾對著謝齊道:“你剛才看到了嗎?她一笑還有兩個小酒窩,真是好看呐。”
謝齊:……
雲傾嘖嘖:“不得不說,秦燁相媳婦的眼光真是不錯。”說著,上下打量了一下謝齊:“同為男人,你眼光是真差。”
謝齊抿嘴。
不想承認,但又無法反駁。
謝齊自討沒趣,不想再聽難聽話,轉身走人。
謝齊剛走,薑挽就走了過來,對著雲傾,不陰不陽道:“那顏巧可不似看起來那麼無害,乖巧。相反,她聰明的很。日後她嫁入國公府,你就等著失寵吧。”
雲傾:“你這是在提醒我嗎?”
薑挽:“嗤,我這是在幸災樂禍。”
看薑挽那不屑一顧的樣子,雲傾輕笑了下,“你現在真是比之前可人多了。”
薑挽嗬。
雲傾的誇讚,她一點不稀罕,心裡這麼想,但不知為何心情卻是亂七八糟的。
雲傾對著薑挽道:“我明天晚上準備帶著顏巧去怡紅院看美人兒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
薑挽:……“你,你是不是瘋了?”
雲傾:“沒瘋,沒瘋,不瞞你說,我早些時候還跟秦脩一起去過。我還說,要把我們的屋子布置成怡紅院的樣子。可惜,被他駁回了。”
提及秦脩,雲傾忽然發現,她隱隱約約,好像有些想他了。
隻是,到底是想他的錢,還是想的人,一時還說不太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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