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話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,其實也算是我的一種無奈。
畢竟修士為了修煉,特彆是遇到瓶頸的時候,但凡有希望能夠突破,基本上都會不擇手段。
用爐鼎這種事,不論男女修士都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。
唯一慶幸的是,我遇到的人是小翠,她並沒有把我當成真正的爐鼎去使用。
隻是月神呢?
現在隻是蹭一蹭她就得到了如此多的好處,要真有順暢的那麼一天,她會手下留情嗎?
還有她想儘辦法引誘我,真的隻是因為喜歡?
月神見我看她的眼神不對勁,急忙親了我一下,問道:“想什麼呢?”
“我和姝月一樣,都不會傷害你,隻會玩兒小寶貝。”
月神說著,眼睛就變得水汪汪的,把我放在椅子上,慢慢地……
呼!
我微微閉上眼睛,下垂的手輕輕撫摸著月神的秀發。
但剛沒一會,我儲物戒裡的陣法就突然啟動。
我猛地睜開眼睛道:“追風有動靜了!”
我說著急忙推開月神,第一時間打開儲物戒把陣法拿出來放在桌子上。
我係好褲腰,追風的精血也像是擁有了生命一樣,不停地在小陣內上下跳動,不斷變換著形態。
在陣法的加持下,追風的精血很快散成血霧,凝聚出一個五寸小人,張口就道:“公子,貨運方舟直達神魔塔,我們的計劃可行。”
我問道:“神魔塔的布防情況如何?”
追風道:“外麵有十幾萬人族勞工,負責看守的人魔族和神魔族的人都有。但實力都不強,以俠者現在的實力,完全能夠攪亂秩序。”
“但塔內每一層都有強者鎮守,而且據我觀察,亂雲的閉關之地很可能就在塔頂!”
我驚訝的問:“神魔塔已經建完了?”
追風的精血小人道:“外殼應該是早就建好了,但裡麵的符文刻錄是一個極為繁瑣的工程。”
“人族勞工開鑿出來的石頭,就是用來雕刻符紋用的,隻不過這些我都是我從勞工口中聽來的,並非親眼所見。”
我道:“你現在就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身,等我來了跟我配合,把五千俠者都散出去。”
“至於進塔的事,到時候再說!”
追風的精血小人點頭道:“好,公子隻需帶著我的精血,我就能感知到你們的位置,會主動策應,後續就不在跟公子聯係了。”
追風傳完這句話,精血小人一下散開,恢複成一滴血液的樣子。
我查看了一下,發現精血上的血氣弱了不少。
因為這滴精血和追風之間還存在聯係,所以這種虛弱也就代表著追風的虛弱。
可見為了跟我們取得聯係,追風也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。
我收起陣法,看了一眼到口不到肚,臉上還帶著失落的月神道:“我們得出發了。”
月神點點頭道:“你去通知李忠他們,我收拾一下!”
我掃了眼房間,叮囑月神道:“記得把我們的痕跡都清理掉。”
我說的痕跡,不是我和她的痕跡,而是我們來過的痕跡。
因為這一去,我們很可能不會再上方舟。
而這艘方舟能不能逃出去,現在也還是一個未知數。
見月神會意過來,我轉身出了船艙,直奔會議室。
李忠他們都不在,不過會議室內留了人,我阻止了他行禮,緊跟著就道:“告訴俠盟、祁長老等人,讓他們立刻來這裡開會。”
我走進會議室,坐在椅子上,手指輕敲著桌麵,腦海裡已經開始規劃。
通過我們上一次的探查,飛船完全可以靠近采石場,但為了安全起見,我把靠近的距離增加了一倍。
剩下的路程五千人分散開行動,然後在石場下方集結,我再利用小空間把他們送上運送石頭的方舟就行。
至於到了目的地,就要看追風如何安排了。
而且隻要他們下了貨運方舟,後麵的事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上了。
十多分鐘後,李忠幾人匆匆趕了過來。
我沒有客套,開口就把整理好的思路說了。
李忠問道:“公子,方舟開過去,安全嗎?”
“安全!”我敲著桌子道,見李忠一臉焦慮,我又道:“如果不放心的話,我和月神前出探查。”
五千多人,我也做不到用小空間把他們都傳送到位。靠他們徒步,百公裡的距離都需要很長的時間。
所以方舟必須前出。
還有一點,我和月神不在上麵,即便他們被發現,我們也不會暴露。
想到這點,我對樊林道:“你跟著我們一起!”
樊林愣了一下,拿不定主意的朝李忠看去。
李忠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,點頭道:“聽李公子的,這樣出了事也不至於全軍覆沒,而隻要有你在,李公子你們也一樣能完成任務。”
我沒有掩飾的道:“我也是這樣想的。”
“畢竟隻要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,都有可能會出現最壞的情況。”
眾人聞言,心情都沉重了起來。
這時月神也收拾好過來,我看了眼眾人,沒有安撫,留下一滴精血道:“看到精血跳動兩次,你們就開船,途中精血如果不跳動,你們就一直走,一旦精血再次跳動,你們就立刻停下。”
用精血傳音很耗精力,我們前出隨時都可能遇到危險,我也不想過多消耗。
叮囑了兩遍,確保他們的記住後,我才構築了小空間,覆蓋月神和樊林,瞬間消失在船艙內。
再出現,我們三人已是在數十裡外的荒野了。
樊林落地後觀察了一下四周,驚駭的道:“公子,你是時間和空間的掌控者的傳人嗎?”
確保周圍安全後,我才問:“你說的時間和空間掌控者,是不是叫蘇岩?”
樊林驚訝的問道:“公子也知道他的故事?”
我笑了笑,並沒有回答。
至於樊林知道蘇岩的存在,這並不奇怪,因為在那個時代裡,整個神界都進入蟄伏期,為的就是避開蘇岩。
所以對於神界的生靈來說,對壓製他們數百年的人,肯定是刻骨銘心。
樊林見我不願意多談,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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